第两千七百八十四章 待遇
从蟠龙古道出来后,一座山门出现在罗征面前o 看到这山门,罗征也有些错愕o 这山门便是两根历经风霜的枯木,上面悬挂着一个布满裂痕的牌匾o 年久失修,牌匾上的字迹都已没了,光秃秃的悬在那里…… 谁能想到堂堂太一天宫的宫门,竟是如此破败o 罗征穿过牌匾,继续向前,山路便分出了三条岔道o 这三条岔道都用石砖铺砌,整整齐齐o 古怪的是,这些五条山路的石砖都不同…… 左侧的岔路是宽厚的青色石砖,石砖上布满了山水画的雕刻,给人大气磅礴的感觉o 右侧的岔路则是的黑色石砖,不知石砖的材质是何物,但十分坚实,散发着一股恒古久远的气息o 中间的岔路是由细碎的红石结成,轻快而灵动,隐隐蕴藏着犀利之意o 只是看着眼前的路,罗征有些踌躇了o 他们不是说上了山,自然有人迎接自己?为何自己未见到一人? 看着三条路思索了一会儿,罗征心中便有了答案o 上山的考验并未结束…… 这三条岔路应该是一种抉择,不给提示的抉择o 微微思索之下,罗征便已做出了自己的抉择,他选择那条红色石砖路o 上了这条岔路后,罗征拾阶而上,一路小跑o 在这条路上走了二十多里后,便到了一个山坎上,越过了那个山坎,前方再度出现了一个牌匾o 牌匾上赫然篆刻着“心流剑派”o 看到这牌匾,罗征眉头不经意的挑了一下o 本心的选择果然没有错…… 与司徒修交手一次后,罗征对心流剑派也产生了一丝兴趣o 这心流剑中的某些气息,与罗征修炼的斩情神道极为类似,这的确是一条适合他的路o 他在牌匾下站立了一会儿,牌匾后面就有两名白衣女子款款而来o 其中一名白衣女子向罗征拱手道:“阁下可是罗征罗公子?” 罗征微微颔首,“正是o” “罗公子若是选择心流剑派,可随我们前来,不过现在罗公子还有反悔的机会,可回头选择另外两条路,”那白衣女子说道o “另外两条路是……” “左侧的那条是弑剑派,右侧的那条是绝阵剑派,”白衣女子又说道o 三条岔路不过是让上山者随心所欲考虑,但若是自己的确不喜,也是能退回去的o 不过机会只有一次,一旦进入,除非离开天宫,否则无法投入其他剑派o “三种剑派有什么区别吗?”罗征问o 白衣女子不是第一次面对这个问题,她姣好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浅笑说道:“弑剑派主修杀戮之剑,追求最强伤敌手段,以求能尽快灭杀异族,绝阵剑派主剑阵……” “心流剑派呢?”罗征又问o “随心所欲,”只有四个字,白衣女子回答的十分简单o 无论是剑阵,还是杀戮一途,罗征都曾有涉猎,但听到白衣女子的回答,罗征没有丝毫犹豫,越过了牌匾o 两名白衣女子在前面带路,道路两旁是一排排笔直的林荫,四下寂静无声,竟是一个人影都没有o “心流剑派的人,似乎不多?”罗征在路上问道o “也是不少的,不过所有人都在潜心修炼,公子自然是看不见人,”白衣女子回答道o 罗征点点头,静静的跟在两名白衣女子身后o 这林荫大道长达十里,越过大道后,前方出现了一座座井字形的楼院,一片片楼院彼此相连,密密麻麻,赫然形成了一座精致的小城o 看样子,心流剑派的人的确不少o 这些楼院之间的间隔只有一人多宽,两女带着罗征在窄窄的巷子里穿行,一路上罗征也看到了其他几名白衣女子,她们的容貌多是姣好靓丽,一身素净无染o 可罗征奇怪的是,除了这些女子,竟再无其他人…… “罗公子,到了,”其中一名白衣女子到了一处楼院门口,转身对罗征微微鞠躬道o “这里……”罗征有些诧异o “这便是属于罗公子的楼院,”白衣女子说道o 罗征在诧异之下,推开了楼院的门o 院内有一条长桌,桌上有叠的整齐的白衣,佩剑,令牌,甚至连鞋帽都有准备o 罗征瞟了一眼令牌,看到上面篆刻了自己名字,他笑道:“心流剑派准备的如此周全,若我没有选择,这些岂不是作废了?” “那是罗公子的自由,”白衣女子浅笑道o 罗征顺着长桌望过去,便发现桌上还有摆放着两枚须弥戒指,罗征将第一枚须弥戒指拾起,查探之际便发现其中竟有百万神晶o 再看第二枚须弥戒指,里面装着十枚金晃晃的方牌,他取出一块方牌问道:“这是……” “心流塔的入场令牌,在心流塔中一个时辰,就需消耗一块入场令牌,此物在剑派内十分稀有,公子需好好保管,”白衣女子说道o 桌上的长剑品阶不低,是一件二流玄尊道宝,戒指内放置了百万神晶,但两名白衣女子似乎看的很淡,甚至不会主动介绍o 她们唯独强调这入场令牌,看样子这东西的确很重要o “心流剑派倒是大方,入剑派者,皆有这样的待遇?”罗征问道o 白衣女子浅浅一笑,“能上山者,算是我天宫之人,这点待遇不过薄礼……” 看着这精致的楼院,罗征心中也有些感慨o 原来山下和山上的差距,竟如此之大o 要知龙城无论是旗主,还是盟主,别说这般楼院了,就连洞府都没有,只有一杆光秃秃的旗帜,大家修炼也是大地为席天为被,简朴到家了o “罗公子一路攀山劳顿,我可服侍公子沐浴更衣o”那白衣女子说着,朝着楼院一侧走去o 另外一名白衣女子,竟径自去收拾桌上的衣物鞋帽…… 罗征顿时为之一愣,看着两名白衣女子奇道:“这些事情,不用你们来做吧?” 那白衣女子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公子既入了这楼院,我们即是服侍公子的丫鬟,自然应该由我们来做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