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那就跟我结婚
书迷正在阅读:最狂战神、革宋、荒岛之王、北雄、别惹他,他的三个美女师父太残暴、医武独尊、我修的可能是假仙、市井仙人新书高手下山我不会武功但我是仙、大宋好屠夫、李沐尘林曼卿高手下山我不会武功但我是仙免费阅读全文
江年宴没这么对过她,哪怕是最开始他带着明显的对虞家的恨意时。 当然,那时候的江年宴更多的是在折磨她的精神,他不动声色,然后迫着她主动、迫着她臣服。 今晚江年宴成了活脱脱的一头兽,用最原始和野蛮的方式迫使她低头。 她双手被束一并固定在床头,成了供台上的祭品。 江年宴撞进来的时候虞念险些断了气。 哪怕他平时刻意放轻力道的时候虞念都吃不消,更何况是在盛怒之下的不管不顾?甚至说是刻意的折磨? 没两下虞念的冷汗就下来了。 男人来势汹汹,真正诠释了什么叫泄欲。 虞念死死咬着唇,眼泪顺着眼角都滑下来了,但还是不肯叫唤一声。 见状江年宴压身下来,大手绕到她脑后控住,他低笑,“你乖,只要你说一句不想离开了,我就不折磨你了。” 虞念盯着他,抿紧唇,眼里几乎冒火。 没有求他的打算。 江年宴笑了,状似无奈。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咬着她的唇,低语,“我说过,相比你自己,我更了解你的身体。” 虞念一激灵。 江年宴吻上她的唇。 之后的动作成了缓慢而深入。 虞念的呼吸陡然加促。 唇却被江年宴堵住,急促的呼吸又压回体内,很快地掀起巨浪。 她的身体紧绷又颤抖。 江年宴的动作没停,薄唇却滑到她耳畔,状似温柔地叹息,“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 虞念被变相“软禁”了。 所谓变相,她还可以出门,逛街、吃饭等等,但不能见朋友。她出门有保镖跟着,回家之后保镖就会守在门口。 仍旧雇了白姐。 原因是她的嘴巴足够严,而且说话办事拎得清,知道忠心于谁,所以虞念待在家里几点吃的饭,几点在做什么白姐都会如实汇报给江年宴。 去疗养院,保镖们不会靠得太近,这是江年宴吩咐的,但虞念在疗养院里接触了什么人,接触了多长时间保镖们都看在眼里。 虞念推断的不错。 之前虞倦洲以安全为由派了几名保镖来疗养院,但后脚所有的保镖就被换成了江年宴的人,也怪不得江年宴能有恃无恐地来。 再后来院方也看出些许端倪来,又以病患看见保镖容易受到惊喜的借口杜绝了所有保镖入驻,疗养院这才得到了平静。 虞倦洲得知这件事动了怒,恨不得带着人硬闯江年宴的住所,被虞念给拦下了。 在电话里虞念跟虞倦洲说,“他没对我怎么样,目前最重要的是你先稳下来。” 虞倦洲现如今的身份不同,不再是简单的虞家少爷,被湛家认回虽说有好处吧,但同时也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不能行差踏错半步。 虞倦洲初步的打算是以湛家的资金入注方远集团,打通江南和华北市场,他的这个想法虽说得到了湛家的同意,但也要交出漂亮成绩给董事会才能有后期持续长久的发展。 所以,虞倦洲现在哪怕再着急也不能轻举妄动。 虞倦洲动作快,方远的重点项目已经开始往江南迁,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湛家的缘故,在这个过程里江年宴并没为难虞倦洲。 江年宴似乎更执着于她的离开与否。 只要他每次回来都能看见她,这世界似乎就能平静了。 但虞念要离开的念头从没打消过。 快则随时,慢则半年后。 中势集团那边江年宴宣布了她的休假,以身体抱恙为由。 事实上自打江年宴将她从湛川那里带回来之后,他几乎夜夜都会回来,哪怕应酬到很晚,只要人在北市,多晚都会回家。 然后就会免不了折腾她一番,尤其是醉酒后他的情欲更旺盛。 时间一长,就连白姐也看出端倪了。 有天白姐手里的活不多,见虞念也没有要出门的打算,就小心翼翼地跟虞念攀谈了起来。 “夫人,有些话吧我是个外人不当说,但您和先生都是挺好的人,我也不想总看着你俩闹别扭。”白姐轻叹,“这两个人在一起啊哪能没有磕磕碰碰的呢?适当的时候跟男人服服软,女人不吃亏的,老话说得好,撒娇的女人最好命。” 虞念看了白姐大半天,看得白姐都差点冒冷汗了,就听虞念问了句,“白姐,你叫我什么?” 夫人? 这么多天了,这是虞念第一次听见白姐这么叫她,之前彼此之间交流少,白姐都是用”“您”来称呼她。 白姐说,“夫人啊。” 虞念心口一颤。 白姐马上说,“我当着先生的面这么叫过您,先生也没说什么,所以我……” 剩下的话就不说了。 但其实白姐哪看不出什么来?要说只是工作个一天两天的可能还不清楚,这么多天工作下来,白姐这个人精该看的也就看出来了。 这两人根本就不是两口子。 换句话说,眼前这女人是那位先生养在这里的,说不好听的就是情妇,当然,白姐不清楚这家男主人有没有结婚。 白姐倒没说瞧不上之类,这年头笑贫不笑娼的,谁都有自己活下去的办法。但有些事自己明白就行也没必要说出来,倒出口的话自然是好听些才行。 比方说,这句“夫人”。 虞念没说话,也没迎合白姐之前的话题。 一小时后白姐给江年宴打了电话,汇报说,“先生,夫人今天没出门,但是她在窗子前已经坐了一个多小时了。” “看书?” “没有,什么都没看,在发呆。” …… 夜半。 室内缱绻。 男人和女人的身影纠缠似蝉。 云雨之后,虞念汗津津地躺在江年宴的怀里,长发凌乱,白皙肌肤染了桃色。她阖着眼,脸色潮红,呼吸许久才平复下来。 江年宴没急着抱她去洗澡,怀抱着她,享受她微微的颤抖。 少许他低头,唇齿温柔缠绵时低喃,“不满意白姐对你的称呼?” 虞念睁眼。 江年宴与她对视,似笑非笑,“听说你一直坐在窗子前发呆。” 虞念跟他对视了很久后说,“白姐是个耳聪目明的人,能看不出咱俩究竟是怎么关系?夫人?不过就是给了我脸面罢了。”她眸底清冷,“你不是我先生,我也不是你夫人。” 江年宴盯着她,唇稍的笑容渐渐消失。 然后大手一拉,将她整个人翻过来,背对着他。 虞念被他刚刚折腾得已经没力气了,更不可能挣脱得了,她像个扯线木偶似的任由他欺身上来。 他伟岸的身躯贴着她,薄唇绵延而下。 虞念深深的倦怠,可又会因为他的行为而微微颤抖。 江年宴再次占有。 在他刚释放完没多久,他再次来势汹汹。 虞念的脸颊贴在床上,一手紧紧攥着床单,死命咬着唇。可男人故意折磨人的方式没几下就让她丢盔弃甲。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年宴贴过来,温热的唇息缠绵在她的耳侧,嗓音喑哑,“那就跟我结婚。” 虞念蓦然心惊,扭头看他。 他却一个用力撞进来。 她吃力难以承受,忍不住惊叫出声。 “结了婚,这个称呼不就名正言顺了?”江年宴的大手托起她的脸,将她捞在怀里,痴迷地看着怀中如水的女人。 虞念心头惊涛骇浪,“江年宴……你疯了,呜……” 最后一声随着男人的动作碎成了喘息。 江年宴寒了眼眸,“疯?我是疯了,所以你以为我会成全你跟湛川?我说过这辈子都不会放你走。” 这个念头让他热血沸腾,她越是挣扎,他就越要给她建造一座金笼,哪怕困上一辈子都无所谓,更不在乎是什么方式将她困住。 “我不要……”虞念并没觉得这是出自江年宴的爱意,反倒让她更惊惧。 她愈发害怕江年宴,这个疯子,似乎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在江家,在外界眼里他是她的小叔,他是疯了吗? “不要?”江年宴捞起她,让她紧贴着自己的胸膛,结实的双臂禁锢着她的腰。“那你想嫁给谁?湛川?虞念,这辈子你都别想。” 他冷了嗓音,虞念的这声“不要”让他彻底失了理智。 他狠狠掐住她的腰,恨不得掐死她。 “虞念你给我记住,我得不到的,他也别想得到!” - 虞念日渐苍白。 胃口也不好,很多次白姐将饭菜怎么端上来的又会怎么端下去。 算是不欢而散? 但实际上虞念觉得她和江年宴的关系已经恶化到谈不上“欢”的程度了。 她不清楚那晚江年宴为什么突然间提到结婚的事,只知道那晚之后江年宴没再回来。 再后来某一天江年宴回来了。 在床上的时候虞念几乎都是麻木的,江年宴也成了毫无感情的发泄,最后在她耳畔冰冷地说,“就怎么厌恶我们的关系是吧?行,那就这么耗一辈子吧。” 她像条死鱼的反应彻底激怒了江年宴,那晚之后她缓了好久。 直到有一天白姐看她的眼神莫名的不对劲。 追问之下白姐才示意她上网看看。 这一看不紧要,虞念顿时头皮发麻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网上爆出了她的照片,确切说是她和江年宴在南州下榻的酒店同出同入的照片,并爆料,京城宴少的秘密情人竟是自家侄女,兔子就吃窝边草。 epzww3366xs80wxxsxs yjxs3jwx8pzwxiaohongshu kanshubahmxsw7cctbiqu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