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绝品
蓐收感恩,后来主动献祭成为唐僧守护神,唐僧死后,顺理成章跟在小白龙身边。 现在敖烈徒有龙骨,却不能调动丝毫能量,和普通人无异,只好召唤蓐收战斗。 这样也好,让蓐收杀死饕餮,既能报仇,又不会暴露敖烈的身份。 “我读过《山海经》。” 时分秒回答,“可,那只是传说,怎么可能真存在?!” “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而已,你别当真,就看成一场梦。” 敖烈随口解释,吹响玉龙,控制蓐收攻击。 “小子,你究竟是谁,竟能控蓐收大神!” 蓐收的出现令饕餮感觉不安,四蹄不停刨土。 他虽然是龙王之子,但和蓐收这种远古大神比起来,还差点火候。 “饕餮,敖广陷害于我,杀我父亲,灭我南海,此仇不共戴天,今天,你就是我复仇的第一步,我会一步步让整个东海给我陪葬,有朝一日虎归山,定要血染半边天,蓐收,给我剁碎这个杂种!!” 敖烈怒吼。 注意到敖烈手中玉龙,饕餮终于明白过来,“玉……玉龙敖烈,不可能,你已被剔除龙骨,怎么可能还如此强悍!” “想不明白,就去地狱慢慢想。” 蓐收强势逼近,蓄势已久的手臂陡然抬起,巨大板斧狠狠劈杀。 “好强。” 饕餮心惊,四蹄用力跳跃,疯狂躲避。 蓐收攻击落空,心中不甘,手上板斧力道加大。 “力量大了,速度,可就慢了~~” 饕餮呲牙冷笑,抓住机会,后蹄用力蹬地,身躯斜射长空,向蓐收脖颈咬去。 “来吧。” 奇怪的是,蓐收竟丝毫不躲,还故意伸出手臂。 “咔!” 饕餮利齿凶残咬在蓐收手臂,碎肉横飞,鲜血飘空。 远古大神的血,好爽。 可注意到蓐收不怒反笑,饕餮顿时不安,“他……他故意让我咬的。” 饕餮想松口,却感脑袋恍惚,“血里有毒!” 只见蓐收左耳花蛇正咬在蓐收手臂动脉,毒液,早已侵染整条手臂。 花蛇为蓐收所养,后者自然无事,只可惜饕餮贪婪,竟吸食蓐收血肉,中毒。 “现在才明白,晚了。” 蓐收腾出另一只手,抓起板斧,挟裹着恐怖力量划开饕餮头颅。 “砰!” 脑袋开花。 蓐收故意以脖颈为诱饵,舍弃手臂,只为斧劈饕餮。 “……” 饕餮口吐鲜血,破开的脑洞不停喷射白浆,几次不甘低吼之后,痛苦倒地,再无生机。 “蓐收,把他剁成肉泥,用黑狗血搅拌,扔进五湖四海,让他永世不能超升。” 敖烈残忍道。 饕餮惨死,让敖烈心中舒服。 不过也仅仅是舒服,报仇之路,才刚刚开始。 如果不是自身龙骨没融合,敖烈更愿意亲手撕碎饕餮。 “结……结束了……” 时分秒瘫软坐在地上。 午夜,落霞市,一件普通酒店的包房。 天花板上明亮的水晶灯,终于让敖烈体会到现代化的味道。 对面的时分秒依旧肥胖,抓住桌上肘子大快朵颐,肥肉塞满小嘴,吧唧作响。 “你慢点。” 敖烈道,喝口红酒,微皱眉头。 他喜欢红酒,只是这小店的酒水明显不纯,苦涩辣喉。 “还有一个小时就十点,我当然要痛快吃,等瘦下来就没机会了。” 等到十点,蓐收将饕餮的魂魄也消耗的差不多,时分秒,能恢复正常。 “还是总裁呢,这思维分明就是小孩。” 敖烈嘲笑。 一番接触下来,他也没刚开始那般讨厌时分秒。 他很好奇,这丫头真实的模样。 “要你管。” 时分秒撅嘴反驳,端起水杯轻抿。 “杯中是,酒?” 时分秒猛的低头。 “葡萄酒,甜的,没事。” 敖烈解释。 “混账……” 时分秒还没骂完,就只感头昏脑胀,倒在地上,睡起来。 反正有地毯,地面不硬,敖烈懒得搀扶,饶有兴致看着时分秒的变化。 三分钟后,敖烈平淡的目光陡然炽热…… 明亮的灯光下,乌黑的秀发垂在地上,散发着诱人光泽,蜷缩的姿势,美丽的翘臀正好勾勒出诱惑的弧线,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几分调皮,美得如此无瑕。 “这差别也太大了吧,真是一胖毁所有。” 在敖烈认识的所有女人中,时分秒绝对能排前十,不,前五。 哪怕是曾经狮驼岭的孔雀公主,都没如此诱人。 “任务完成,我的好奇心也满足,是时候离开。” 敖烈刚起身,时分秒迷迷糊糊中,雪白玉臂突然后后面将他抱住。 “喂……” 敖烈转身,还没说话,两瓣柔软嫩唇将他嘴巴吻住。 凉凉的。 时分秒亲吻的动作明显很生疏,多次都碰到敖烈牙齿。 “别忘了,我是畜生道,不是菩萨,没有色戒!!!” 敖烈欲火点燃,手臂用力搂紧时分秒柔若无骨的腰肢,热烈回应,狂吻。 “……嗯。” 时分秒低吟一声,仿佛对敖烈的粗鲁十分不满。 床上。 “她是……天生……器女……” 刚进入体内,敖烈就愣住。 天生器女,会为第一个男伴改变自身xing器官形状,下体完美的契合度,一点缝隙没有,好像专为敖烈的器官所生。 如此感觉,让敖烈疯狂,这种女人,可是几百年不出一位的绝品。 当初杨贵妃虽有些狐臭,而且身体肥胖,就因为是器女,就让唐玄宗欲罢不能。 第二天清晨,窗外鸟鸣将敖烈吵醒,慵懒翻身,只感觉一道温热香软的东西正缠绕自己。 时分秒! 敖烈瞬间清醒。 这丫头上身被床带遮盖,两条白嫩大腿正嚣张的夹住自己。 “奶奶的,该不会昨天喝假酒上头,然后把这丫头……” 敖烈目光马上被床单上一滩干红的血迹吸引。 敖烈一阵头大,理顺思路,应该是昨晚自己欲火上身,直接拉时分秒宾馆开房。 “大总裁不都应该经常出入外交场合,奔放潇洒,为啥这丫头还是个处……” 敖烈有些压抑。 生活了一千多年,他最讨厌情。 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死去,自己却独存天地,这种感觉犹如针扎。 “嗯……” 时分秒醒了,可爱挠了挠秀发,睁眼就看到敖烈,愣住。 “她不会报警吧,或者大哭大闹,或者咬我,或者躺地上打滚……” 敖烈心中快速思索。 “……” 不料时分秒只是简单起身,一丝不挂下床,冷漠穿衣。 雪白后背上红色抓痕,预示敖烈昨日的粗鲁。 “那个……对不起……” 越是平静,敖烈心里越不是滋味。 还不如打他骂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