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三章 丹术通神
第八百零三章丹术通神 一众丹宗强者包括围观的数百位弟子此时全部愣住,脸上表情恍若被冰封了一般,目光死死的盯着夜峰身前那枚通体青翠的丹药。 一旁的太上长老也是一阵愣神,不过他只是短暂愣了片刻而已,随即眼中闪过一抹恍然大悟的神色。 事到如今,成败已然无需多说,眼前的一切早已一目了然。 “哈哈,了不起啊,想不到你居然会想到这种方法,汇聚天地灵气,当成第二种万能搭配的炼丹药材,了不起!” 四周鸦雀无声,太上长老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夜峰,眼中尽是欣赏赞许之色。 单凭万血龙涎草确实无法炼丹,不过夜峰凝聚天地灵气,与之汇聚在一起炼制,第十二中丹药已经练成。 “这……夜峰,你这是作弊,原本限定的药材,你居然暗中添加了一种,众目睽睽之下居然还敢耍手段,你还不认输?”一位长老当即就不乐意了,怒气冲冲的开口。 若非太上长老说出来,他想破一百颗脑袋也想不通的。 一时间,四周其他围观弟子虽然依旧一无所知,但也纷纷开口附和,伸手指点着夜峰,指责他耍手段。 陈傲天在一旁怒视着众人,他对炼丹虽然一窍不通,一直只是在一旁默默看着,压根没有发言权,但如今心中也是暗怒不已,他一直紧盯着夜峰,根本就没有看到夜峰作弊,夜峰明明就是凭借那半株万血龙涎草炼成了第十二种丹药。 不过还不等夜峰和陈傲天开口,丹宗太上长老却当即怒斥道:“都给我闭嘴!” 他目光看向夜峰,开口道:“药材生于天地间,本就是吸收天地精华长成,而今就算是炼丹,依旧有天地灵气伴随,你将灵气凝练成液滴,并不算作弊,常人看到的炼丹药材只有实物,但你却看到了虚无的东西,了不起,若非你刚才做出来,我或许一辈子也不会有这种领悟!” 四周众人再不敢言语,如今经过太上长老点拨,很多人也渐渐想通了。 “前辈太过谦虚了,前辈一心钻研炼丹术,如前辈这等人物天底下就没有几人,更何况炼丹一途根本没有极限,造诣再高的人也有不通之处,刚入门的弟子也会有独到的见解!”夜峰平静的开口。 “哈哈,小友所言极是,不过今日老夫是甘拜下方啊,你炼丹的速度比老夫快,这一点就算是我们丹宗的其他几个老家伙也不及你,而且你悟性很强,我们这些老头子是远远不及啊,若是你有我这般修为,恐怕老夫连和你坐在一起炼丹的资格都没有了!”太上长老听夜峰这么一说顿时开怀大笑,并没有因为自己技差一筹而受影响,反而丝毫不介意,直接坦言称自己不及夜峰。 “哈哈,了不起,小友这般逆天资质放眼整个修罗圣域也是旷古绝今之辈,老夫有一个想法,你且听听!”太上长老开口。 夜峰微微皱眉,开口道:“莫非前辈还要在再一场?” 太上长老摆了摆手,笑道:“再比下去老夫只怕会输得更惨,老夫是想要你加入丹宗!” “呃……”夜峰有些错愕,前不久还是大仇敌,他想不到太上长老居然会提出这种要求。 围观者也纷纷皱眉,也是万万想不到太上长老居然会主动邀请夜峰加入丹宗,虽然夜峰丹道一途造诣确实很可怕,不过这种事情还从未发生过。 “怎么,莫非小友不愿意?还是嫌弃我丹宗无可学的东西?” 夜峰摇了摇头,开口道:“前辈误会了,晚辈生性懒散惯了,不喜欢被宗规束缚,而且前辈应该也听闻了,前不久我在小圣城中被逼无奈,出手斩杀了紫霄殿的两位圣境弟子,紫霄殿恐怕早已派出强者四处追杀我了!” “哈哈,小友不用急着拒绝,老夫话还没说完,老夫的意思不是让你做寻常弟子,而是做另外一位太上长老,你寻常时候无需待在丹宗内,对你没有半点束缚,而且小友炼丹术通神,若是有什么需要的药材,可以直接从我们丹宗宝库中取走,如何?” 太上长老接着开口道:“至于紫霄殿,他们虽然身为三大超级宗派之一,不过你若做了我们丹宗太上长老,他们也不会因为两名寻常弟子而为难你,我们丹宗虽然并非超级大宗派,不过不管什么人,面子还是要给一点的。” 太上长老刚说完,四周瞬间响起一片议论声,人人都感觉难以置信,太上长老居然会直接邀请夜峰做两外一名太上长老,这种事情若是传开,定然会引得整个大陆关注的。 很多长老都脸色发白,不知是因为什么。 宗主犹豫再三,朝太上长老开口道:“太上长老,此事是否需要再商议一下,虽然夜峰天资不凡,不过他终究太过年轻,他年轻气盛,如何担得起太上长老之位!” 其他人一听也纷纷附和,如今自然不敢再拿夜峰的炼丹术来做话题了,纷纷都将借口转到了夜峰年龄之上。 太上长老看了众人一眼,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的消失了,目光盯住其中数位长老,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开口道:“年轻气盛?年轻气盛又如何?你们一把年纪,钻研丹道数十年,甚至上百年,有夜峰一般的丹药造诣吗?你们口口声声说他年轻,血气方刚,太过浮躁,太张狂,你们想必都亲眼目睹了今日的一切,刚开始夜峰以敌人的角色进入丹宗,面对数十位半圣以上修者,他可曾畏惧过?如此年轻便张弛有度,他那是张狂吗,老夫看来那是太谦虚了,他言语不卑不亢,不拘小节,这也是浮躁吗?” 太上长老连续厉喝,吓得一群老者皆是不敢在言语,连宗主也只得乖乖闭嘴,不敢反对,而且太上长老说的不错,夜峰心性确实和寻常青年大不一样,在他眼中,似乎没有什么是能让他在意的,永远那样平静,甚至是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