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科技是第一生产力
影分身之术，由二代火影千手扉间开发的b级忍术，用查克拉制造出有实体的分身，它们拥有独立的意识，能自主行动。 对青羽来说，想要一边搞研究一边上学，使用这个术再合适不过了。 秉持着劳逸结合防脱发的原则，他还特意留了一个分身专门休息。 嘭！ 解除影分身，疲惫感和各自的收获一齐融入本体。 “呼……下次可以试着再多一个分身，也算是一种修行吧。”青羽喃喃道，“该去向大蛇丸汇报了。” 他走到储物间，迅速结印，比起考试时更快，紧跟着一巴掌拍在地上。 术式浮现，地板忽然变了模样，多出一个封锁的暗门。 “潜影蛇手！” 嘶—— 四条灰蛇从短衫里冲出，缠住铁锁，猛地一拉，暗门打开，阶梯直通地下室。 这是大蛇丸在家中布置的实验室，比较简陋、老旧。 小时候父母过世之后，大蛇丸的心里就已经种下了探索生命意义的种子，直到第二次忍界大战，绳树和断的死亡让这颗种子发了芽。 自此，大蛇丸便开始了科学研究，一发不可收拾。 先是在家里做简单的实验，接着在外面打造基地，又多番与外界进行学术交流。 青羽便是最早的实验体之一。 只不过，他是唯一活下来的那个，得到了大蛇丸的格外关注。 青羽又凭借自己良好的素养和生物、化学方面的知识，博得了生存下去的机会，甚至一步一步成为了大蛇丸科研道路上的助手。 走下阶梯，便是实验室，整个环境异常安静，除了细微的水流声，只有他的呼吸有序起伏。 正对着的桌子上有许多颜色迥异的试剂，铁架、玻璃试管、密封柜……白蛇。 隔着玻璃，一条细长的白色小蛇浸没在透明的液体中，盘成一个圈，咕嘟咕嘟冒泡。 两侧有半封闭的铁箱，几个柱状的东西排列在一起，大大小小，错落不一，还有软绵绵的长条状物体相连，如果没猜错，应该是供给营养的管道。 他在村外的实验基地里看到过类似的东西，主体是玻璃柱，半米多高，浸泡着墨绿色的液体，里面有各种蛇，还有半人半蛇的生物。 隐约记得自己好像也接受过这种研究，绿色的液体从头顶浇灌，顺着脸颊流淌，到了鼻子像小溪般分流两边，滑落下颚。之后…… 闪电般的寒栗划过脑海，打断了青羽放飞的思维。 “这是我新的研究，和以往任何的术都不同。”突然，沙哑中带着一丝磁性的声音响起，有一种把鬼魅放在砂轮上打磨的感觉。 地下室发出咝咝的细微动静，一道身影骤然出现在青羽身后，莫名的寒气涌入衣衫，让人不由打了个颤。 青羽猛然转身，看清了来人的样貌。 黑色长发，面庞瘦削，戴一副青蓝色的勾玉耳环，尖锐高冷。紫色的眼影延伸到鼻翼，金色的竖瞳纵立，像极了蛇。 大蛇丸。 他穿着木叶制式的忍者服，护额反射着灿亮的光。 少数忍者不需要服装和闪亮的护额来彰显身份，但从一定意义上来说，它是忍者的符号。以至于叛忍常常在护额上面刻画一刀，表示一刀两断。 大蛇丸此刻还戴着木叶的护额。 “吓了我一跳，就不能用普通的方式出现么。”青羽长舒一口气。 “今天的考试怎么样？”大蛇丸低声开口，虽然是疑问，语气却波澜不惊。 青羽讪笑道：“正常发挥。” “又不合格？” 大蛇丸虚眯着眼睛：“这是第三年了吧，你明明有那么好的天赋，不要浪费作为忍者的才能。” 才能？天赋？血统才是王道好吧。 当然，在青羽心里，科技是第一生产力。 你都不知道你黑科技神功大成之后有多能苟！ 青羽在心里嘀咕，嘴上却不敢说，只能应和：“下次，下次一定过。” “这件事以后再说。”大蛇丸似乎也不想深究，嘴角微微上扬，“今天的实验做得不错，在合成毒素的方面有了突破性进展，与潜影蛇手的融合也成功了一半。” “看来我的想法是可行的。”青羽眼睛一亮，有些激动。 他受到“人吐蛇，人吐人，蛇吐人，蛇吐人吐蛇吐剑……”一系列无穷连招的启发，想到了些许变招。 既然蛇可以吐剑，那么也可以吐点别的什么吧？ 比如各种毒素、忍具、起爆符、强腐蚀剂、白磷弹…… 大蛇丸对此颇为赞赏，很快便着手研究，在青羽影分身的帮助下，进展显著。 “我都没有想到在潜影蛇手的基础上，能做出这样的改造，你很聪明。是怎么想到的？” “这个……单纯好奇而已。” “好奇？呵呵，拥有好奇心，才能在探寻真理的道路上走得更远。” 大蛇丸笑着伸出舌头绕了下唇一圈，“我越来越欣赏你了。” 青羽菊花一紧。 男人变态一点是没错，但为什么看到大蛇丸这样，心里感觉有只小鹿在连续后空翻。 追随大蛇丸，果然刺激。 会不会哪天她转生成大蛇姬，要跟我生小蛇……这还真说不准。 谁能想到木叶三忍之一的大蛇丸，最后会变成著名的生物学家、化学家、哲学家、思想家、教育家、慈善家呢？ 除此之外，还对经济和政治有所钻研，兼通医学和宗教，和其他忍者格格不入。 这是个执着于永生和追求真理的怪人，别人为了和平忙碌的时候，只有他对“了解一切”产生了兴趣。 在整个忍者世界，对真理如此执着的恐怕只有大蛇丸一人吧。 可是……我们两个探寻真理，总觉得这个设定怪怪的。 “咳。”青羽颇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等等。” 大蛇丸手上拎着一张纸，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这是你写的吧？活着本来没有意义，但只要活着就可以找到有趣的事，就像你找到了它，而我找到了你。” “欸？”青羽愣住，这确实是自己无聊的时候写的，怎么到了大蛇丸的手上？ “说得不错，你去吧。” 大蛇丸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等青羽离开地下室，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真是有趣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