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咖啡厅
出了孤儿院。 宁小楠打了一个电话后,说要去教堂对面的咖啡厅喝咖啡。进咖啡厅时,我回头看到科尔在给教堂拍照,这样的天主教堂在美国肯定很多,听说美国人的教徒比我们国家的共产党员还要多,他怎么还在中国拍教堂呢? 宁小楠坐在靠窗的位置,她旁边有一个双人沙发。 包胖子,罗氏兄弟很识趣,把这双人沙发让给我,他们去了旁边的咖啡座。 宁小楠喝了一小口咖啡后,拿起旁边书架上的一本服装杂志,放在桌上看了起来。 “鞋给你修好了。”我说。 宁小楠嗯了一声,继续看着杂志。 我把装鞋的塑料袋放在她身边,“你看一下,行吗?” “不用看了。”她的目光还在这本杂志上。 “科尔在拍教堂。”我说。 我说完这话,宁小楠用手挠了挠头发。 “这咖啡好喝吗?”我继续没话找话说。 “挺好。”宁小楠依旧专注看着杂志。 服务员把一个小蛋糕,放在宁小楠面前。 科尔从外面进来,他走到我跟前,想要坐下,但他突然冲我一笑,然后去包胖子那边坐了。 一条小猫晃悠悠走过来,它身上脏兮兮的,它走到宁小楠腿边停下来,头蹭了蹭她的脚踝。 我欲用脚把这狗赶走,宁小楠制止了我,她蹲下来,爱怜地抚摸着猫头。 然后她把一口都没吃的巧克力蛋糕拿下来,喂给这条小猫吃。 小猫只去舔奶油,而不吃巧克力。 “我家那只加菲猫喜欢吃巧克力。”我说。 “哎,菲菲没跟你出来?”宁小楠说。 “它跟油嘴私奔了。”我说。 “油嘴?是一只公猫吗?” “油嘴是一只老鼠。”我说,“它是我的好朋友,夜里它会来找我玩。” “什么?老鼠会找你玩?还是你的好朋友?”宁小楠一脸惊讶。 “是啊,我和油嘴相处的很好,我们在一起有五六年了,油嘴很聪明,它能听懂人话,能听懂我的话。” “啊?这么神奇啊,能让我见识一下这个老鼠吗?”宁小楠说。“还有,怎么加菲猫会和老鼠在一起?” “它们私奔了。”我说。“不过,也可能今天晚上会来。” “那我可以去你家看这个叫油嘴的老鼠吗?”宁小楠说。 “可以啊,晚上你可以来,我感觉今天晚上它们会来找我,不过,要等到半夜才行,要12点钟以后,你知道我家那个杂货店吗?”我说。 “知道,那说好了,今天晚上11点半,我去你家。”宁小楠说。 宁小楠说完又继续看起了杂志。 她说今天晚上半夜来我家里,我又喜又忧,喜的是又可以和她在一起了,忧的是,我家乱的跟狗窝一样。 “怎么了?”宁小楠看着我,“不高兴?” “不,高兴。”我说。 宁小楠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他怎么还没来啊?” “谁来接你?”我问。 “是我的舞伴。”宁小楠说。 “就是那个袁爱银的是吧?” “爱银?”宁小楠说。“是袁爱仁,你有点大舌头。” “嗯,对了,我想跟你学跳舞。” “好啊。”宁小楠翻看着杂志。 “今天就想跟你学跳舞。”我说。 “今天不行。” “那就明天,明天下午可以吗?”我问。 “不行。” “后天呢?”我接着问。 “后天也不行,我没空。” “大后天呢?” 宁小楠摇了摇头,“也不行。” “那,那你哪天有时间?” “因为我快要比赛了,要每天练舞。”宁小楠说。 “比赛完了以后,就能教我跳舞了是吧?” “可以啊,不过比赛是三个月后,三个月后,我教你跳舞,你真喜欢跳舞?”宁小楠问。 “啊?三个月后才能跟你学?这么长时间啊?”我说。“你可以每天教我十分钟就行了。” “不行,比赛之前,我没时间教你跳舞,十分钟也没有。”宁小楠说道。“我非常忙,对了,还有,我教人家跳舞的学费是很贵的?” “那要多少钱?”我问。 “我一般不教别人跳舞的,不过,你要学,我还是愿意教的,学费呢,就收你800块钱吧?” “800可以啊,你可以多收一点,我觉得一个月1000块钱学费对我来说问题不大,这价格我能接受。” “一个月?”宁小楠说,“我说的是一节课的学费800块?” “一,一节课,上一节课要多长时间?” “45分钟。”宁小楠说。“可以给你优惠,一个小时吧。”宁小楠说。 我挠了挠头,“行,1000就1000,那我先上一节课。” “是800块。”宁小楠说。。 “没事,一千可以的。” 宁小楠笑了小,“你这人真有意思。” 一辆奔驰车停在路边,车上有两个人,一个是宁小楠母亲,一个是袁爱仁。 “我要去练舞了。”宁小楠说。“你们还要吃点什么吗?” “不,不用了。”我说。 宁小楠点了点头,拿着小包出了咖啡厅。她很快上了车。奔驰车后面冒出一股黑烟,绝尘而去。 包胖子他们端着咖啡坐过来。 “向东,你这情况不妙啊。”罗大喜说。“你学跳舞,她收你八,八,八百,一节课,她,她这是坑,坑你啊。” “坑什么?这价格合适,公,,公,公道。”我说。 “我去,老大,你都结巴了。”包胖子说。 “舞蹈课,一节课收费八百块人民币,是高了。”科尔说。 “东哥啊,宁老师教我们上课,我们一节课收她两百块,早知道收她一千了。”罗二喜说。 “宁老师教我们文化知识,我们就不该收她的钱。”我说。“还让她给我们买面包吃,你们不觉得丢人吗?” “她是不是想把上课的钱,从你身上挣回来?”包胖子说。 “行了,我现在想的不是钱。”我说。“她不是说了吗,这三个月她都没时间教我,这才是问题。” “是啊,她每天和那个爱银跳舞,这很危险的。”罗二喜说。 “二喜,你怎么什么都懂啊。”科尔说。 “这有什么呀。”罗二喜说。“和尚头上的虱子--这是明摆着的。” “我想当宁老师的舞伴。”我说。 “但你还不会跳舞啊。”科尔说。 “那个舞,我觉得挺简单的,我三天就能学会,我会跳得和宁老师一样好。”我说。 “三天?和宁老师跳的一样好?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科尔说。“我告诉你,宁老师现在这舞蹈水平,最少有十年以上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