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亵渎巫颂
书迷正在阅读:时空监察管理者、灵皇宝座、仙缘无限、种田神医:夫君,强势宠、被父母抛弃后,我成了顶尖大佬、弃妃逆袭邪王日日追妻忙免费阅读战北寒、地球BUG管理局、只有我老婆不知道我很强、手工制作大师、陪玩泥石流
“曌君之棺。”萧问道一呼。 几人站在那一道寸芒之下,眸中泛着一抹惊异,蹙眉一动。 曌君棺的表面,如同灼热的炭火一般,黑黢黢的棺木之上,显现着几道诡谲的赤炎。 “你师父在此处,有几分生机。”萧问道的一丝念力,覆盖在棺顶之上。 织火如炙,焱似天火。 天下之火,皆是以“业火”而起,衍化为“玄阳之火”,以及劫火,离火和天火。 萧问道修得“离火诀”,便知离火之力,能熔山化金。 “放心,我师父有一道混沌符,定能无虞的。”黄道吉一呼,眸中泛着几分狠厉。 “入。”萧问道知晓黄道吉,心中迫切。 “慢着。”木婴盘坐在萧问道的肩上一呼。 “如何。”夜鱼一问。 “你们知晓这曌君之棺,藏有平天珠。那么,你们可知晓,平天珠有何作用。”木婴说着,闭着眼睛继续说道:“平天珠···乃是镇压之物,而曌君棺中所镇压之物,可怖至极。” “何物。”萧问道淡声一问。 “天下曾有异人之说。”木婴淡淡的说着,继续说道:“异人千类,为首者为巫。” “巫仙。”夜鱼凭空一呼。 萧问道眸中泛着思绪,曾在九州之时,也曾遇到过“异人”,便是寻得仙脉之时。 “曌君所成,巫道为帝。”木婴一呼,继续说道:“当年的曌君,便是因巫道称帝,可她也是败在巫道之手。” 如炭火熔岩般的曌君棺,就悬在几人的头顶,却无一丝声响。 “你是说···曌君棺中镇压的是巫仙。”夜鱼沉吟着。 “谁知道呢。”木婴一呼,面无表情。 萧问道的指尖划过一道离火,那一粒离火漂浮在曌君棺上,落在棺木之中。 他指尖抖动之下,眉间簇起,如同把脉的医者。 “棺中一片混沌,其内似是一片混沌。”萧问道说着,继续说道:“就似是天地初开时的混沌。” “天地初开,便是以巫为始。”木婴说着,便不再多说一句。 “太古册中,也曾提及过,天地伊始,万巫成界。”夜鱼说道。 “即是混沌,便有一柄破开混沌的斧子。”萧问道一呼,凌空而起。 黄道吉与夜鱼跟在萧问道的身后,棺内却是一丝寒气,直冲脚底。 “入。” ··· ··· 冷。 一股寒颤之意,从萧问道的心底,迸发而出。 一念起,离火诀。 覆盖在萧问道身上的一层薄冰,簌簌的往下落去,滴落在地面上,化成冰渣。 夜鱼与黄道吉在身后,早已被冻成冰雕一般,而眼珠倒是能动上一动。 离火破冰,两人喘着粗气。 “这是什么阵法。”夜鱼一呼。 “须弥界。”萧问道说着,一步而去。 一眼望去,便是连绵不绝的雪山嶙峋,一株杂草也看不见。 “宗主。”夜鱼一呼。 萧问道看着夜鱼与黄道吉,只见他们两人脚底,又是一层冻冰将他们脚底冻着。 跨一步,便能冻上脚底。 离火将那脚底冻冰融掉,那一丝离火便悬在两人的脚底之上。 “宗主,我动用不了元气了。”夜鱼一呼。 萧问道探查到元府内的元气,已然无法吸纳天地元气,元府之中的元气,也在渐渐消耗其中。 “快走。”萧问道沉吟一呼,继续说道:“便是混沌伊始,也定有可藏身之处。” 黄道吉眸中泛着星芒,将“占星盘”祭出,指尖在星盘之上,掐算了几息。 砰。 星盘落在雪地之上,一声闷哼之音。 “师父,就在西北之方。”黄道吉一呼,将星盘放在怀中。 元力尽失,黄道吉仅凭着最后一丝元气,卜算出他师父所在的方位。 三人一路朝着西北之地,一路之上尽是冰雪山谷,毫无一丝生机。 萧问道心中知晓,元府之内的元气,不过一半而已。 一望十方,尽是苍茫。 跨过一道天堑,脚下一片平原之地,平整如镜。 粗略一算,跋山涉水也有千里之地。 忽尔,冷风骤起,风雪而至。 漫天之雪,落在苍茫的大地之上,三人就似是蚂蚁一般,禹禹前行在天地之中。 忽尔,一丝顿悟,便在萧问道的魂海之中。 三人似是被定身一般,如同三株枯树,屹立在雪天之中,脚下便是万道之源。 萧问道的识海之中,掠起一粒星尘,星尘之中却是一界。 一丝魂念,游荡在星尘之中,似是一株菌草,望日出而生,看日落而死。 不知何为黎明之明,何为黑夜之暗。 又似是一只寒蝉,迎初春落地而生,度呱噪仲夏而亡。 周而复始,难知寒秋深冬。 再似是参天神树,立于天地之间,一岁一枯荣,弹指九千年。 星汉赴光年,不过年轮一圈。 何人,一眼看万年,一念能起沧海。 你···一眼能看多少年! 多少年! 星尘聚海,浮沉飘荡。 萧问道的经脉之中,如同无垠汪洋,元气奔流不止。 一刹之间,他看到了世界的尽头。 观星汉浩瀚,不过一目之远。 眼界,自目而出。 眼界,以目而归。 云泥之别,便是一目之远,之念,之胸襟。 雪停了! 苍茫的雪海,便是一世界。 “宗主。”夜鱼一呼,眸中尽是星芒。 “一花一世界,一人一星辰。”黄道吉颇有所悟,眸中泛着寸芒。 冰雪江晓,万物有灵。 还是这一处冰天雪地,还是这一处寒澈之境,而三人却脱胎换骨一般。 “当年的曌君,若是有这一场机遇,一登帝王之位···不算诡谲。”萧问道淡声一呼。 立于春泥之上,能望秋冬之景,乃是心目之远。 立于黄土之上,能知天云之色,乃是心高之远。 如今,立于混沌伊始,能望何物,能知何处。 天地之因,皆是目盲。 天地之过,皆是盲目。 一粒离火,落在了脚底,脚底的冰面之上,裂开一道缝隙。 “宗主。”夜鱼一呼。 只见,三人立在的冰面之下,泛着一抹诡谲的寸芒。 “这是眼睛。”萧问道一呼。 灯笼般的瞳孔,泛着怔怔的神色,瞳孔流转。 “他···在看着我们。”夜鱼说着,擎剑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