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归宿
自从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创建了以忍者学校为主的培养体系之后，就彻底借此奠基了大国为主的统治的地位。 就算是小国偶尔涌现出优秀的忍者，但由于自身人才培养体系的缺失，单凭一个优秀的忍者是无法扭转小国所面临的被动局面。 但是想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所需要的时间和精力也是成倍增长，而且以目前雨隐村的资金也并不可能支持它们完全照搬大国人才体系的做法。 所以在卡卡西的建议下，已知的晓组织成员们便在长门的命令下，开始忍界各地寻找那些有资质的小鬼作为替补人才。 而竹取一族的君麻吕也在卡卡西的名单之中，不过很可惜到目前为止，有关水无月一族的踪迹还是没有任何音信。 作为在四代目水影血腥统治下的第一个受害者，如今的水无月一族只剩下那些侥幸的漏网之鱼外，就再也没有其他幸存者了。 还是在雨隐村那阴沉不变的天气下，身穿着红色拂晓长袍的卡卡西身影倾斜地坐在那座黑色高塔天台上。 “决定好了吗？” 就在卡卡西陷入沉思之际，弥彦却忽然出现在他的身后。 “已经拖了很久了，也该是时候解决了！” 明白弥彦为何出现在这儿的卡卡西，这时他的语气显得极为淡然。 “需要我帮忙吗？” 明白已经无法改变卡卡西的想法之后，弥彦开始想在其他方面给与卡卡西力所能及的协助。 “不用了，我想以自己力量来完成它！” 并没有戴上那系有风铃斗笠的卡卡西，在说道这儿时，他那蓝色面罩上的双眼也在这一刻多出了一丝掩饰不住的痛苦。 哪怕时间已经到了今天，卡卡西仍然无法忘记琳在最后时刻对自己的那段喃语。 作为一个双手沾染了同伴鲜血的人，哪怕琳已经在最后时刻原谅了卡卡西，但是清醒过来的卡卡西却唯独无法原谅自己。 卡卡西此刻的心情，长门是十分理解。 为了复活弥彦，长门也宁愿付出一切，只不过在没有完成弥彦最后的梦想之前，长门是不会付诸这个行动。 在那座尘封在地底深处的洞窟里，卡卡西的身影再次出现在看似沉睡中的少女身旁。 “等着吧，琳，你马上就能见到水门老师和带土了！” 低声喃语一句后，卡卡西便开始了这个术式。 在那片充满黑暗的洞窟之中，来源于卡卡西体内查克拉仿佛不要命一般疯狂涌入沉睡中少女。 已己转生，这个能够复苏逝者的禁术，所需要消耗不止是施术者本身大量的查克拉，还要分出一半的生命灌输进逝者的体内。 毕竟什么都是要等价交换，在琳逝去的这段时间里，哪怕卡卡西消耗再多的查克拉复苏了琳身体的活性，但是缺少灵魂的话，琳的复活仍然无法完成。 而卡卡西所消耗的一半生命力，则构架成唤醒琳灵魂的关键。 对于卡卡西来说，以自身一半的生命力换取琳完整的灵魂，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个稳赚不赔的交易啊！ “砰！” 在卡卡西以付出自身生命力为代价的禁术下，被冰封了许久的琳心脏终于有了一次明显的跳动。 “成功了？” 感知到身下少女胸膛下逐渐恢复心跳的心脏，卡卡西的目光中也稍稍多出了一丝兴奋。 眼看有了成效之后，卡卡西更是不吝啬于自身的查克拉，很快在他更大强度查克拉灌输下，被冰封了许久少女的脸颊也逐渐恢复了一丝血色。 随着琳逐渐了恢复了有力的心跳之后，最终少女那闭合了很久的双眼也有了张开的迹象。 “你是……” 或许太久陷入沉睡的关系，即便卡卡西已经将自身超过三分之二的查克拉分享给了身下的少女，但是琳只是稍稍睁开双眼就好像耗费掉全身的力气一样。 模糊的视线只能辨别出那是一道银发身影后，少女便再次陷入了沉睡之中，不过不同于之前，这一次她的心跳依旧保持着稳定的跳动。 “琳！” 看着终于恢复了生机的少女，卡卡西的低语明显多出了一丝复杂。 这样就好，起码这一次的结局不会像未来那样，我已经不想再回忆起那一幕了！ 心底里那块压在上面的石头也随之消散，就仿佛那总在深夜和不经意间不期而至的梦魇也随之彻底消散了。 “我终于能改变这个未来了！” 虽然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法掩饰的疲惫，但是这一刻卡卡西的嘴角还是多出了一丝欣慰。 …… 火之国，木叶忍者村。 随着拂晓降临，冬日的第一缕阳光也终于洒落在这片大地上。 “琳，带土！” 看着金色余晖下紧闭着双眼躺在枫叶树下的两人，双眼难掩惫意的银发男子便忍不住低语起来。 最终，在以掺杂着复杂和愧疚以及痛苦的眼神下，他还是缓缓离去了。 随着太阳的升起，在那金色余晖的照耀下，身体上传来阵阵暖意的带土和琳也接连有了苏醒的迹象。 “琳！” 相比起琳，被斑移植了柱间细胞的带土苏醒明显更快一些，少去了那遮挡面部的旋涡面具，脸颊上多出了一片明显疤痕的带土这一刻却正如同他的年纪一般。 看着沐浴在金色阳光下的栗发少女，带土的眼神再一次痴了。 在别天神的幻术影响下，带土曾经有关这个世界阴暗面已经被完全抹去，唯独剩下便是他对琳那未曾改变过的炙热爱意。 至于琳，这个此刻仍然没有苏醒的少女，却在卡卡西刚刚恢复瞳力的瞬间，也被刻意抹去了有关卡卡西的记忆。 “你们是……” 与此同时，随着清晨的降临，负责交接工作的另一组小队成员们，也终于发现了枫树下忽然出现的两名身影。 或许是带土额头上一枚仍然保留的木叶护额起了作用，本来还想使用武力的他们，就这样注视着黑发少年紧抱着怀中少女缓缓朝着村子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