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零章 不死不休
楚烟儿看着这一切,越觉得叶楚神秘,不是外表看得那么纯粹。 叶楚再次对着楚烟儿说道“休息一下吧,我们一会儿离开。” 楚烟儿看着面前的一切点点头,走进卫生间,洗过澡,换了身衣服,然后躺在床上没有说话。 叶楚同样洗去身上的灰尘,破天荒换了一身运动装,坐在沙上 暂时休息后,叶楚叫起床上睡着的楚烟儿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我送你离开这里。” 楚烟儿点点头,和叶楚离开了这间神秘的屋子,这间屋子是叶楚的安全屋,只有叶楚一个人知道,不过如今成为两个人知道。 此时时间为临晨时分,路上租出车,外卖小哥依旧在道路上穿梭,为生计而努力拼搏着。 叶楚拦了一辆租出车,和楚烟儿一起到长安市机场,刚下车,接到吴浩博的电话,询问二人现在的位置,叶楚如实说出。 没多久二人看到吴浩博的身影,从机场大厅出现。 叶楚拿出一把钥匙,看向楚烟儿说道“记得刚刚那间屋子的位置吗” 楚烟儿点点头,说道“记得”叶楚把钥匙交给楚烟儿说道“如果有天,你找不到我了,可以拿着这把钥匙去那间房子,我一定会在那里的。” 吴浩博走到了二人面前,询问二人究竟遇到了什么危险,但叶楚只是嘱咐吴浩博照顾好楚烟儿,自己便匆匆离开了。 不明所以的吴浩博看着叶楚离开的背影,转头看着楚烟儿,希望可以在楚烟儿身上得到答案。 但楚烟儿眼含不舍的握着叶楚给的钥匙,问吴浩博“现在我们去哪” 吴浩博接过楚烟儿的行礼,说道“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楚烟儿看着叶楚离开的方向,说道“他说过,要和我一起来长安旅游的。” 吴浩博一愣说道“叶楚这家伙,言而无信,走这次我们来长安旅游,只有我们两个。” 楚烟儿摇头表示拒绝,说道“不了谢谢,我想回光珠了。” 吴浩博表示最近回光珠的飞机要在三天后。 没有办法的两个人只好找了家酒店,暂时下榻。 叶楚离开机场后,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叶楚上车后,司机询问叶楚去什么地方。 叶楚说出地址后,出租车司机便动了车。 在路上,叶楚看着窗外的风景,谁能想到刚来长安市一天,就遇到了袭击,和楚烟儿分别,所以心中满是愧疚。 出租车离开了长安机场的范围后,看着叶楚问道“你是来长安旅游还是出差的。” 叶楚坐在车后面,从车上的镜子中现司机的目光不断看向自己,似乎是怕自己跑掉一样,同时不断的整理自己的口罩。 叶楚意识到危险,便说道“我是来这里出差的,怎么你要敲诈我吗” 租出车司机一笑说道“怎么可能,我不是要敲诈你,而是要” 话音一落,把车来了个急刹,叶楚一个不稳,身子撞在驾驶位的车座靠椅上。 出租车司机马上转身,拿着一把刀子,一个转身,刺向后面坐着的叶楚。 叶楚匆忙间躲过出租车司机刺来的刀子;出租车司机见没有刺中,收回刀子,再次刺向叶楚。 叶楚有了准备,在租出车司机刺向叶楚的瞬间,叶楚一把抓住租出车司机拿刀的手腕,逆时针一扭,出租车司机出一声惨叫,手中的刀子掉落在车上的空隙中。 接着,叶楚抓住司机的头,把将司机的头撞在方向盘上,司机脑子一懵,也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枪,瞄准叶楚就要开枪。 叶楚马上弯腰躲避,一枪没中,打在座椅上,低头间看到掉落在车上的刀子,脑子想都没想,一把捡起。 /> 一刀划伤司机手腕,司机再次出一声惨叫,手中的枪掉在车上,叶楚抓住机会,用刀在司机的脖颈上划过。 司机还未意识过来,便感觉咽喉一震清凉,视线迅模糊,最后的眼神停留在一张陌生而冰冷的脸上,最后靠在座椅上,已然失去了生命。 叶楚手中拿着租出车司机的刀和枪走下租出车,左右看了一下街上的情况,没有行人,也十分寂静。 头也没回的对着租出车的油箱打了两枪,霎时间租出车燃起一团大火。 没几秒租出车也爆炸了起来,爆炸声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响亮。 叶楚走在大街上,手里拿着租出车司机要杀自己的凶器,走过两个街道后,一辆环卫垃圾车从叶楚身边驶过,叶楚把刀枪扔到垃圾车上,继续向前走着。 这次叶楚遇到的刺杀毫无征兆,而且动静极大,楚烟儿跟着叶楚,但楚烟儿没有任何伤害,说明对方目标明确,只是针对叶楚自己。 一次不成,再来一次,仿佛叶楚自己必须要死一样,不死刺杀就一直存在,不死不休的那种。 叶楚不断在脑海中想着自己回华夏之后的仇人,采用排除法,得到的答案只有两个势力。 有极大嫌疑的是在蓉城遇到刺杀时的幕后主使,这么久过去,他终于还是动手了。 然后是岛国的武神社,当初在光珠破了武神社的一个分社,后来多次遇到武神社的刺杀,再到不久之前,将武神社在华夏所以的势力拔除,所以二者之间的仇恨可谓不共戴天。 但今天遇到的刺杀和武神社的忍者刺杀不同,因为岛国不敢在华夏如此“大动干戈”,为了对付自己找了个狙击手,所以武神社没有这个胆子,他也不敢有。 极大可能就是国内的势力,也就是在蓉城的那通威胁电话。 就在叶楚不经意间走到了长安市的古城楼下,墙砖坑坑洼洼,满是苍松,仿佛在诉说着历史。 叶楚继续向前走去,一震微风吹过,叶楚停下了脚步,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香烟,放在嘴中点燃。 三口两口的吸完一支香烟,嘴角一丝冷笑说道“有些人,就是禁不住念叨。” 然后转过身子,看着身后的城墙,不禁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