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四二章 一句话
画上没有署名,看新旧程度也并非古画。 既非古画也非名画,可是这样的一幅画却挂在书房里最显著的地方,与书房里那些价值不菲的摆设形成了对比。 要么是萧长敦自己画的,要么就是...... 萧长敦发现沈彤正在凝视着墙上的那幅画,他微微眯起眼睛,问道:沈姑娘可是觉得老夫的这幅画有何不妥吗? 沈彤转眸一笑,双瞳宛若两颗黑曜石熠熠生辉。 这幅画出自大行皇帝之手? 声音清悦,还带着小女孩的甜糯。 沈姑娘好眼力。萧长敦的话意味着默认。 沈彤微笑,道:真巧,我今天要带给国公爷的那句话,便是与大行皇帝有关。 萧长敦脸上的笑容隐去,他正色道:沈姑娘一直住在西北,于京城之事只是道听途说,莫不可人云亦云,有些话事关重大,不是随口能说的。 大行皇帝没有死。 沈彤一语道出,书房内顿时安静下来,四周的空气如同凝固。 萧长敦没有说话,他静静地打量着面前的小姑娘。 若是在平时,以他这个岁数,绝不会用这种目光去看一个女子,可是此时,他已经不想再去顾忌那些礼法,他要把眼前的小姑娘看个仔仔细细,他想要知道这个小姑娘究竟是怎么回事。 其实他早就从白老爷和文老爷口中,对这个小姑娘有了大致了解。 她救过秦王,她助宜宁郡主守住榆林城,她是秦王府的座上宾,她是柴韫的东家,她还是萧韧最看重的女子。 可是在沈彤第一次出现在定国公府之前,萧长敦对这些全都不屑一顾。 他只是记住了沈彤最后那个身份,她是萧韧最看重的女子。 只要有了这个身份,前面那些就可想而知了。 想来都是萧韧给她镀金的,无非就是想让她给秦王一个好印像而已。 小七看上这个姑娘了。 可是现在,萧长敦不再这样想了。 你为何要把这句话告诉老夫?是谁让你来的?是萧韧吗?萧长敦问道。 沈彤抿嘴笑了,她道:大行皇帝虽然一直没有亲政,可是他也曾经做过一两件与太皇太后做对的事,比如大相国寺的那口大锅。若是他没有半分依仗,也是没有胆量这样做的吧,那么一直以来,大行皇帝暗中依仗的人,就是国公爷您吧。 萧长敦一言不发,依然注视着沈彤。 这是他与那位的秘密,这些年他深居浅出,没有人想到,他一直都在为那位的亲政在努力,可惜那人既任性又胆怯,到了后期竟然再也不听他的规劝...... 见他没有出言反驳,沈彤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其实就在她踏进这间书房的时候,她还没有这个想法,可是当她看到了这幅画,脑子里便闪过了一个念头,萧长敦才是先帝的依仗! 若是这世上还有人真心希望先帝还活着,那么这个人就是您。 沈彤的声音在书房中再一次响起,萧长敦的眼睛朦胧起来。 那个孩子,那个他曾经寄予厚望的孩子! 您和萧二老爷确实是有分歧的,您属意当时的皇太孙,而他却希望秦王能够登上皇位,可是这种分岐却不足以令您杀死亲生弟弟,萧二老爷是自尽! 萧长敦依旧没有作声,他不知道沈彤的这番话是自己想说的,还是从萧韧口中听到的,如果是这小姑娘自己说的倒也罢了,可如果是小七说的,那么小七是不是已经不再怪他了? (以下十分钟后替换) 画上没有署名,看新旧程度也并非古画。 既非古画也非名画,可是这样的一幅画却挂在书房里最显著的地方,与书房里那些价值不菲的摆设形成了对比。 要么是萧长敦自己画的,要么就是...... 萧长敦发现沈彤正在凝视着墙上的那幅画,他微微眯起眼睛,问道:沈姑娘可是觉得老夫的这幅画有何不妥吗? 沈彤转眸一笑,双瞳宛若两颗黑曜石熠熠生辉。 这幅画出自大行皇帝之手? 声音清悦,还带着小女孩的甜糯。 沈姑娘好眼力。萧长敦的话意味着默认。 沈彤微笑,道:真巧,我今天要带给国公爷的那句话,便是与大行皇帝有关。 萧长敦脸上的笑容隐去,他正色道:沈姑娘一直住在西北,于京城之事只是道听途说,莫不可人云亦云,有些话事关重大,不是随口能说的。 大行皇帝没有死。 沈彤一语道出,书房内顿时安静下来,四周的空气如同凝固。 萧长敦没有说话,他静静地打量着面前的小姑娘。 若是在平时,以他这个岁数,绝不会用这种目光去看一个女子,可是此时,他已经不想再去顾忌那些礼法,他要把眼前的小姑娘看个仔仔细细,他想要知道这个小姑娘究竟是怎么回事。 其实他早就从白老爷和文老爷口中,对这个小姑娘有了大致了解。 她救过秦王,她助宜宁郡主守住榆林城,她是秦王府的座上宾,她是柴韫的东家,她还是萧韧最看重的女子。 可是在沈彤第一次出现在定国公府之前,萧长敦对这些全都不屑一顾。 他只是记住了沈彤最后那个身份,她是萧韧最看重的女子。 只要有了这个身份,前面那些就可想而知了。 想来都是萧韧给她镀金的,无非就是想让她给秦王一个好印像而已。 小七看上这个姑娘了。 可是现在,萧长敦不再这样想了。 你为何要把这句话告诉老夫?是谁让你来的?是萧韧吗?萧长敦问道。 沈彤抿嘴笑了,她道:大行皇帝虽然一直没有亲政,可是他也曾经做过一两件与太皇太后做对的事,比如大相国寺的那口大锅。若是他没有半分依仗,也是没有胆量这样做的吧,那么一直以来,大行皇帝暗中依仗的人,就是国公爷您吧。 萧长敦一言不发,依然注视着沈彤。 这是他与那位的秘密,这些年他深居浅出,没有人想到,他一直都在为那位的亲政在努力,可惜那人既任性又胆怯,到了后期竟然再也不听他的规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