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我一定脑子抽了
“我说,你想要去帮忙,就去帮忙,何必枯坐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 金翅看着涂山慕白道,“就凭你那一刀的风采,在战斗中不可能帮不上忙!” “我的必胜之心碎了,那一刀挥出来徒具其型而已!”涂山慕白摇摇头道。 “我娘说过,这世间从没有必胜一说,有得只是无可奈何的全力一搏!” 金翅看着涂山慕白此刻落寞的样子,哪怕知道涂山慕白是雄性,但心中却依旧忍不住有几分的心疼。 不得不说,长得美真的能够为所欲为。 “你娘……”涂山慕白听到金翅的话,若有所思道,“这话确实挺有道理的。” “那是自然!”金翅此刻充满了自豪感,道,“我娘的话,从来就不会错。” 而金翅说完,却是发现了涂山慕白仿佛有些变了。 只见到涂山慕白站起了身子,握紧了手中弯刀,原本病弱的气息一点点退去。 一股说不出的英武之感,随着涂山慕白的起身,慢慢把他武装了起来。 “怎么,你想要去帮那个小子,还是说你的必胜之心恢复了!”金翅看着涂山慕白说道。 “没有,但正如你娘所说,到了必要得时刻,终归是要无可奈何的全力一搏!”慕白道。 “虽然有着阵法的隔离,但我想你应该清楚,那边至少有五名元婴期修士,你的状态若是没到达巅峰,过去可能就真回不来了!”金翅听到慕白的话,不由皱眉说道。 比较起李适,金翅倒是看着慕白挺舒服的,毕竟双方一样都是妖族,而且慕白也长得挺好看的,所以却是对慕白劝慰了几句。 “回不来便回不来吧,当初我从族中出来的那一天起,我便当自己已经死了!”涂山慕白说道。 “能够活这么久,能够成为元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离梦想越来越近,我活着的每一天都是赚到了。我若死了,那就死了,但是……他不能死!” “这小子这么重要,还真是你姐夫啊!”金翅不由笑着说道,“或者说你……” 回答金翅的是涂山慕白手中挥出的一刀,绝美绝美的一刀! 这一刀一出现现,金翅几乎整个人都沉醉在了这美得难以形容的一刀之中! 等到意识恢复,金翅果断躺在了地面上。 “死了死了,真是最毒妇人心,被我说中了,你便要杀我灭口,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这话的涂山慕白黑着脸,看着还在地面上死活不起来的金翅,说道,“李适在你身上留下来的阵纹被我斩掉了,你若想离开,便离开吧,就当你那句话的回报,你我两不相欠!” “哦……哦……哦?!也就是说,我自由了,我可以走了?!”金翅惊喜得从地上爬起。 “走吧!去看看中州,去看看人族,你就会明白,为什么我会选择帮他!”慕白说道。 “莫说人族,就算百族之中怕就这家伙最是腹黑无耻脸皮贼厚喜怒无常,还阴险狠毒,这样的家伙你帮他做什么!”金翅不由说道,“而且你这一去,很可能会搭上自己的命,你还是跟我一起逃吧!” “因为这世间只有他能够对我们妖族与人族一视同仁!”涂山慕白道,“我曾经想要用我手中的刀撑起整个族群,庇护自己的族人。但我游历了数十年才明白,我一直所追求的东西,实际上在青莲中已经实现了。只要他活着,那我的族人,哪怕是在人族也能够抬头挺胸的做妖!若他死了,那我的族人,纵然拥有千般变化却也是人族喊打喊杀的狐妖!” “所以这天下谁都能死,但他不能死!” 涂山慕白说完,便向战场赶去! 金翅看着涂山慕白的背影,能够能够感受到涂山慕白坚定的意志。 但作为妖族,金翅真的不理解,你一个妖族,而且凭借着这绝美的一刀,甚至算得上是妖族的天才修士。 如果李适个人实力强悍得没边,那也就算了,屈服强者,对妖族来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然而李适的个人实力虽强,但并没有强到让人绝望,至于人品,那更是不提也罢。 金翅真的不理解,你又没有对李适有什么至死不渝的感情,何必为一个人族修士如此。 “算了,你不走,我走!”金翅一咬牙,却也没有多少迟疑,却是张开了自己的双翼,选择了离开。 这一次,他没有鬼打墙似得再回来,只是看着自己身后的小山谷更是越来越小! 很快,天参谷在金翅的眼中,不断的变小,变小,更是变小,终于化成了一个小点的时候是,金翅停了下来。 此刻金翅的脑子里不断想着慕白的话,一咬牙,喃喃说道,“我就远远的看看,不过去帮忙,也不去落井下石。再说那人族死不死跟我没关系,但你是妖族啊,妖族见到妖族有难,总归搭手吧,连那无耻的人族都做得到的事情,我总不可能做不到吧。” 想到了这里,金翅却又是调转了头来!慢悠悠的向着天参谷飞了回去。 “我一定脑子抽了!” 金翅狠狠的说了一句,但速度虽然慢,方向却终归没有变! 而这时候的李适正面临着,许云单方面的碾压! 随着四象剑阵封锁住了李适的五行之道,更是不断压缩李适的战斗空间,逼着李适只能够同许云记性正面交锋, 而许云绵连不绝的攻击,一招一式的竭力缠斗。 李适哪怕身处于自己布置的阵法之中,时而发动幻阵,时而挪移身位,哪怕李适的白虹遁术到了元婴期已经能够完全展现,但依旧被许云压迫得毫无喘息之机。 甚至连自己的护身灵甲上都多了数个印子! 可以说,李适苟得非常幸苦,但即使如此,李适依旧选择苟。 而不是启动自己的青萍剑,让自己进入到伪玉府的境界。 或顶起体内的阴阳图与对方抗衡。 因为李适非常清楚,这两样都是自己最后的底牌,若启动,不胜既输。 现在的自己的确非常幸苦,但还没到那必须要一赌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