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五章 出资合作
陶之唯开车到喻湛的宠物宠物医院,直接找他面谈。 在白颖的引荐下,喻湛昨天刚招到两个新兽医助理,他的新店现在包括他在内,一共有五个人,他终于不用那么忙碌了。 陶之唯到之前跟喻湛打过电话,不过喻湛并不知道他找自己具体是什么事情。 两人在宠物医院附近一家咖啡店见面,两人都很忙,陶之唯也就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 喻湛的第一反应跟何路深一样,很惊讶陶之唯会打起娱乐公司的主意,不过他比何路深多想了一层,陶之遥的梦想是做编导,她现在也算是半只脚踏进娱乐圈了,陶之唯是不是打算为自己的妹妹铺路呢? 喻湛自然想到刘嫚,刘嫚也在娱乐圈发展,她结交了许多朋友,也得罪了一些人,肯定还有暗地里看她不顺眼的人,她将来遇到的困难险阻一定会更多,虽然何路深愿意庇护刘嫚,但他也有自己的难处,比如那个难缠的傅非倩,比如他现在被他父亲限制了权限,还有他身后虎视眈眈的华光高层。 这些年独自生活,喻湛深谙一个道理——靠人不如靠己,哪怕是朋友也有靠不住的时候。与其指望何路深,不如自己买下一家娱乐公司,成为刘嫚最大的靠山。 陶之唯见喻湛陷入深思,知道他被自己说动了,没有打扰他,让他独立思考一会儿。上十亿的投资,不是拍拍脑袋就能拿出来的。而他也是在经过各种调研和深思熟虑后,才找何路深和喻湛谈这件事。 他之所以没有在一开始就考虑拉喻湛入伙,是因为他知道喻湛的心病——他厌恶在人群里长时间被人围观与注视。作为一个企业的领导者,这是不可避免发生的,大股东也有决策权。以至于喻湛有钱却不成立自己的公司,也很少投资别人的公司,抱着一块金砖,却保守的像一个守财奴。 喻湛自己也清楚这一点,这是刻入他骨子里的懦弱,又或者是无法挥散的童年阴影,这些年,他一直以此为理由,心安理得的龟缩在自己那一片小世界里,反正他有十辈子都花不完的钱,他为什么还要那么拼命?做一个兽医,守着一个小宠物医院,轻松过完这一生不挺好的吗? 可是他遇到了刘嫚,眼看着刘嫚辛辛苦苦的打拼,他不是娱乐圈的人,插不了手,跟个旁观者似的,如此一想,他那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想法未免太自私了,他不能等刘嫚撞到头破血流,才去补救,那为时太晚了。 而且这一年多来经营小宠物医院,遇到这么多是是非非也让他明白,他追求的安逸生活,可以轻易的被某些人打破。只有手中握有权力,才能保护自己,以及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也许他还没有强大到让刘嫚在娱乐圈里为所欲为,但他可以不准其他人对她为所欲为! 喻湛对陶之唯说,“我同意跟你合作收购星河影视,只是我没有管理公司的经验。” “我也没有管理娱乐公司的经验,”陶之唯说,“我设想了一下,如果由我们两个门外汉来经营星河影视,即使投几十亿进去,最后公司也跳不出经营不善破产的命运,所以我不打算全资收购,留一部分股份给它的副总裘静,让她代为经营管理,她在幕前,我们在幕后。” “裘静这个人,有一点刚愎自用,”刘嫚曾经跟喻湛说过,她得罪了裘静,原因仅仅是她向她讨要自己薪酬。而且从裘静出尔反尔向杨华月要求违约赔偿的行为,也能看出来这个女人不好相处。 陶之唯当然也知道裘静不是省油的灯,“我调查了一下裘静的背景和发家史,撇开一些个人因素,只看她的能力,星河影视近些年优秀的影视剧出品人都是她,她在剧本和角色的选择方面精准、鲜有失手,你的女朋友、唐图,都是她一手发掘出来的,或许这归功于她身为女人的敏锐直觉。过于利益至上是她最大的缺点,但如果她作为一个经理人,为我们赚钱,利益至上无异于又是最大的优点。” 陶之唯可不是那种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无脑男士,他的确对杨华月有一丝好感,怜惜她的遭遇,收购星河影视这个想法也由她而起。 但他是商人,最先考虑的是自己的利益,如果这家公司已无药可救,他绝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浪费这么多钱。 这几天他都加班到晚上十二点,就是在研究收购星河影视的可行性,他要确保万无一失,要不然也得把风险降到最低点。陶之唯比喻湛年长许多,又已经在高位呆了这么多年,商业眼光必然比喻湛强,听完陶之唯的分析,他也觉得很有道理。 已经走投无路的裘静就在这时接到了自称金淘集团总裁助理的电话,说他们总裁想与她见一面。 在商海里混的人,谁没听过金淘集团的大名? 这种拿捏住国家命脉资源的企业,跟娱乐至上的影视公司不可同语。裘静很吃惊,她以及她的公司和金淘八竿子打不着,她也从未结识过金淘的人,金淘的总裁怎么会要见她呢? 而且对方约定见面地点就在金淘集团总裁办公室,完全杜绝了骗子的可能,裘静不敢怠慢,匆忙驱车往金淘公司赶去。 金淘集团的总部大楼一共有两座,坐落在首都之西,一如它的名字,通体金光闪闪的,在一众银白色的摩天大厦中格外醒目,有人曾在网上发言戏称,当正午阳光反射过来最刺眼的时候,这两栋大楼就跟土壕金的金条一样,让人蠢蠢欲动。 裘静来到前台,一报名字,就有穿制服的大美女把她引入总裁专用电梯,电梯里同样极尽奢华,裘静也是总裁,对这样的架势面色如常,心里还觉得有点浮夸。 到达顶层,电梯门开,大美女领着她走出去,她看见前方的办公桌前坐了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