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六、一起吃饭好吗?
洞玄仙派上下气氛变得颇为微妙! 不久之后论剑大典便会召开,若是有人奇峰突起,夺得鳌头,大师兄,大师姐换了人,门中的一切都要随着变化。 洞玄仙派虽然是仙家门派,但一样有人情世故,很多修为稍低的弟子,都会投靠在实力强横的师兄门下。 比如董平潮,刘利金,卢朗等人,就都投靠了杰孙师兄,陈吉以胡秀清的马首是瞻,其余弟子也各有山头。 谁都担心,自己的山头变幻,就连修炼都显得没精打采,无法专注! 也只有许了,在学了洞天剑经和袖里乾坤剑之后,就足不出户,再也没有离开过自己的洞府,一门心思的修炼这两门剑法。 他连续尝试了数十次,发现洞天剑经果然艰深,根本不得其门而入,只能无奈把精力都专注到了袖里乾坤剑上。 就算许了天赋惊人,若是按照正常的路数,修炼袖里乾坤剑也得几年的功夫,袖里乾坤剑毕竟是六绝艺之一,十二剑关的入门剑法远远不能比较。 但许了在着手修炼袖里乾坤剑之后,狠了狠心,把当初石叽逼他买的战斗兽乾坤给拆了,催动了玄金铁线妖核把战斗兽乾坤附带的仙家法术袖里乾坤给吞噬掉。有了玄金铁线这等作弊利器,许了前后只花了十余日的功夫,就堪堪突破了袖里乾坤剑第四层心法。 许了以前所学的法术,最多也只到妖王级数,最高也只得一十八层,但这套袖里乾坤剑是可以入道的绝学,共有三十六层。 若是能够把袖里乾坤剑修炼至巅峰,便可开辟三十六个小乾坤界,吞吐海洋般的剑气,一招之内灭杀真人级数的大敌,都非是不可能。 许了连妖王的境界都未曾突破,自然也没有那般本事。他能够修炼到第四层,还是因为石叽逼他买下的战斗兽乾坤,本身就有四个小乾坤界。 洞玄仙派的袖里乾坤剑开辟的小乾坤界,跟正宗的西昆仑袖里乾坤法术开辟的小乾坤界微微有些不同。虽然也能容纳各种事物。但内蕴无穷剑气,就算有什么东西放入进去,也要被剑气给斩坏了。 这一路剑法讲究的剑气连环,一以贯之,才能发挥至最高威力。所以也没有办法分出来几个小乾坤界不储存剑气,好用来放入东西。 若是分出来几个小乾坤界放置东西,心法运转就有滞碍,剑气的威力要减弱几个层次。 许了练成了袖里乾坤剑,但却毁去了战斗兽乾坤,就再也没有能够随身携带大量物品的能耐了。 好在许了可以把大多数原本放在战斗兽乾坤里的东西,放在自己的洞府里,他需要随身携带的就只有三件东西,一件是银狐剑,还有一件就是从吴凡手里得到的寒冥冰蝉。以及他自己的妖籍卡。这三件东西体积都不大,他令彩霄把银狐剑,寒冥冰蝉和妖籍卡裹起来,一样能随身携带,使用起来倒也方便。 许了能够学得洞天剑经和袖里乾坤剑,就算是已经完成了进修的最终目的,至于如何把这两门剑法修炼至大成,已经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但是许了也知道,洞玄仙派虽然长老级数都在潜修,等闲难得一见。但却有大把的前辈师兄,尤其是他跟几个师兄关系也算交好,可以随时讨论剑法,询问修炼的疑难。若是现在回去,可就没有这种好事儿了。 不管是他这种进修的弟子,还是普通弟子,进入门派修炼没有时间限制,但若是按耐不住,离开本门。除非有极其特殊的原因,得到了另外的机缘,是再也不能够回来重新学习武道仙法。 这个制度,也有点类似普通人类的大学,毕业后想要回来上学,除非是考研,只不过十八仙派的“重修”资格,比考研要艰难千百倍罢了。 这也是让十八仙派的门人弟子,珍稀学习的时间,不得浪费光阴之意。 许了修成了袖里乾坤剑,虽然品阶还低,但终究是练成了一门绝艺。 他闭关十余日,未免有些气闷,暗暗计算时日,自己在洞玄仙派进修已有了小半年的光阴,外面大约还未有到一周,暑假的假期接近两个月,还有大把时间可以用来修炼,不用急在一时。 许了吐纳了数次剑气,送入小乾坤界中,觉得这等工程浩大,以后再慢慢来做不迟,就稍微洗漱了一番,出门想要去寻荀景。 许了离开了自己的洞府,就看到连接男女弟子所居山峰的飞桥上人头攒动。 他也是好奇心起,运足目力瞧去,不由得就是微微一愣,他因为修炼剑法,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白秋练,此时白秋练正被一名男子堵在长桥之上,手捧鲜花,显然正有经典戏码上演。 白秋练明显并不愿意,连续拒绝了数次,但这名男子就是不肯退却,仍旧纠缠不休,旁边还有一群人在起哄,显然都是希望白秋练能够答应这名男子的求爱。 许了虽然自忖对白秋练并无那种意思,但看到白秋练被人纠缠,还是按耐不住朋友情谊,几个纵跃就下了山峰,直闯到了飞桥之上。 许了待要挤上前去,立刻就有人暗搓搓的拦在他面前,还压低了声音喝道:“你来捣乱什么?没看到杰孙师兄正在向白师妹告白?若是捣乱了这件事儿,你特么要小心着点!” 许了眼皮也不瞧这人一眼,提气大喝一声:“麻痹!给我滚开!” 许了随手一推,就把眼前碍事儿的人给生生推飞,砰砰两声,砸到了飞桥的护栏上。少年也不管有多少人侧目,昂然走了上去,更不去瞧脸色颇为难看的杰孙,笑嘻嘻的伸手过去,说道:“秋练!一起吃饭好吗?” 白秋练本来已经有些焦躁,但此时却甜甜一笑,伸手挽过了许了的胳膊,就依偎在他身边,任由许了拉着就走。 杰孙脸色微微一变,所有的笑意都冷了下来,淡淡的喝道:“敢坏我的事儿,小子你姓什么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