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五章 皆大欢喜?(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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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国公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等不及了! “既然莫国公这么说的话,而且莫邪将军也在,那不如现在就把护国公的爵位重新交接一下吧,大家觉得如何?” “………………” 众文官并没有回话,就算他们不愿意又如何?现在明显是唐仪志都决定了,若是他们反对的话,岂不是太不给唐仪志面子了? 而莫国公却是一脸欣喜,想要放声大笑,却又不敢大笑,憋的实在难受。 一直跟莫国公等武将走的特别近的木太师,从今天上朝开始就觉得貌似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到底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不过能看到莫邪代替莫国公重新做护国公,这也算是最好的选择了吧。 不过他自始至终并未主动说过什么话,因为刚才白渐甫和杨丰一直提什么年轻化,要知道,现在朝堂之中,除了白渐甫和杨丰,就数他和莫国公年纪最大了! 这个年轻化的对象肯定包括他才对,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提过他,让他感觉疑惑的同时又有些暗喜。 现在木家的情况也不是太好,这个太师之职能多做一天还是做一天吧! 没有人提出异议,唐仪志又继续道:“好,看来莫邪当选护国公,那是民心所向啊!莫国公,那就请你跟莫邪交接一下吧!” 莫国公高兴异常,一刻都不想耽搁,马上伸手入怀,把他随身携带、特别重视的军牌拿了出来! 拥有此军牌者,除了皇宫中的禁卫军不能号令之外,荆州城内的官兵以及大唐各处的官兵皆要听命于此! 可以说,这块军牌代表的就是大唐兵权,重要性可见一斑! 按理来说,无论放到哪一国,这么重要的兵权都是掌权者所有,绝不会交给手下的人! 因为兵权在手,天下都要听命,谁敢把天下交给手下的人? 可大唐却是唯一的例外! 原来唐帝在位之时,对于莫国公等人极为信任,在他们为唐帝打下江山之后,唐帝毫不避嫌的把军牌代表的兵权交给了莫国公! 当时莫国公是拒绝的,也不敢,这兵权可烫手啊!拿着这块军牌,就仿佛时时被人惦记着一样,那滋味太难受了! 可他的拒绝却抵不过唐帝的坚持,唐帝的意思是,他信任莫国公,而且兵权在这些武将手上,关键时刻才能挥作用。 而且兵权在莫国公手上,也能对唐帝起到一定的监督作用,更有利于大唐! 就是因此,这军牌一直在莫国公手上,而拥有兵权的莫国公并没有做错过一件事,更不会徇私枉法,才深得唐帝之心! 现在交接护国公的爵位,兵权自然要一并交接,他并未多想,直接拿了出来。 就在他想把军牌交给莫邪的时候,一直未出声的吴德开口了:“陛下,爵位交接,兵权要先交还给朝廷,当爵位交接完,在吏部登记完成之后,兵权才可以再次交出!” “哦?这么麻烦的吗?” 唐仪志显然是也不懂这个流程,脸上露出了一丝茫然来,然后看着吏部尚书杜明阳问道:“杜尚书,事情是这样的吗?” 杜明阳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回陛下,吴大人所言不虚,无论是官职的授予、罢免亦或是交接,都需要跟吏部沟通好,把身上的令牌先交由朝廷,等吏部把所有公文资料都落实好之后,才可把令牌或者兵权之类的再转交给新任官员!” 杜明阳作为吏部尚书,对于大唐官职制度还是一清二楚的。 唐仪志听了,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莫国公说道:“莫国公,看来这爵位交接,没有个两天是解决不了了!” 听到杜明阳说话,莫国公对此事就毫不怀疑,因为算起来,杜明阳可是他们一伙的人,他都这么说了,这事情肯定没有假! 他虽然性子直,做事也都是雷厉风行,可是也知道,有些事情就是程序化的,急也急不来! 于是乎,把军牌拿出来,对唐仪志说道:“陛下,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是爵位交接,自然要把这些流程走一遍! 陛下,这军牌末将就交给陛下了!” 看到军牌的刹那,唐仪志两眼放光。 兵权,终于收回来了! 拿到兵权,这大唐才真正是他一个人的大唐,谁还跟他对着干,杀了就是了! 唐仪志特别想仰天大笑,可他也知道,现在可不是笑的时候,对一旁的吴德说道:“吴大人,那你就把莫国公的军牌保管起来吧!” “是,陛下!” 于是吴德上前,从莫国公手上把军牌收了回来,他并不知道,就在自己毫无察觉之间,他手中的兵权,就要一去不复返了! 而白渐甫和杨丰见状,互相对视一眼,眼神中都充满了兴奋! 文官武将斗了一辈子,到头来,还是他们胜了啊! ……………… 早朝在一片欢乐祥和的氛围中落下了帷幕。 除了某些不明事实真相的文官们,所有人都感觉十分满意。 杨家,前厅。 此时,白渐甫下了早朝并未回家,而是跟着杨丰一起来到了杨家。 “恭喜!” “同喜!” 二人对视一眼,皆是哈哈大笑起来! “杨丞相,以后咱们可就是亲家了!” 白渐甫笑着说道。 白渐甫无儿无女,所以才领养了养女白轻巧。 随着白轻巧的长大,让他头疼的事情越来越多,先不说白轻巧的长相实在出乎他的意料,白轻巧的性格也让他头疼异常! 她粗狂,她不羁,她狂躁,还暴力,若是谁敢惹了她,白轻巧定是让他好看! 若是白轻巧是男的话,那所有的一切在她身上都是完美的存在,可她偏偏是个女的! 所以这一切都集中在她身上的时候,简直可以说是灾难! 因此,随着白轻巧的长大,荆州城有名有姓的大户家的公子们,没有一个人敢招惹她,更没有一个人敢向白家提亲! 要知道,以白渐甫的官职,以及白家就那么一个女儿,按理来说来白家提亲的人应该比比皆是才对,这种情况实在太过诡异。 但是了解事情真相的白渐甫却一点也不觉得意外,若是有男人想娶白轻巧,那才是不可思议的呢! 不过理解归理解,这毕竟是自己的女儿,他也必须为她寻一个好一些的夫家,这不仅是为了白轻巧负责,更是为了他自己负责! 因为他现在年纪越来越大,身体不比原来,而白轻巧经常惹是生非,若是还把她留在家里的话,白渐甫怕总有一天,自己能被她给气死! 所以还是早一些把她送出去为好,落个眼不见心不烦! 可想法是好的,实行起来是难的! 在荆州城寻了好久,白渐甫都寻不到一个满意的人选——当然也不是寻不到,而是就算他满意了,对方也不满意! 谁愿意后半生守着一个比自己高、比自己状、而且脾气比自己还要暴躁长的比自己还要粗狂的女人为妻啊! 这哪里是娶了个妻子,这简直是娶了个祖宗啊! 但是事情在最近几天出现了转机! 白渐甫跟杨丰达成了某种协议,那就是让白轻巧和杨丰成亲,杨丰也欣然同意了。 又因为杨丰的同意,所以才有了白渐甫今天在早朝上的表现。 这算是一种交换,杨丰让孙子杨泽新娶白轻巧,而白渐甫交出自己的官职,把杨泽新推上去! 当杨丰听到这个建议的时候,马上就答应下来! 对于如此建议,他觉得百利而无一害! 至于白轻巧的长相或者杨泽新愿意等等这些问题,他觉得都不是问题,比起让“永生不得入仕”的杨泽新不仅入仕,而且还接替了自己的位置,权利也更上一层楼,别说是娶白轻巧了,就算是娶一头猪,那又如何? 所以,无论是杨丰,还是白渐甫,各取所需的二人此刻都十分满意! “杨丞相,泽新呢?” 白渐甫来到杨家一会儿了,还未看到杨泽新来拜见,虽说明知道杨泽新肯定对这门亲事不太满意,但是自己都来了,他还不出来,实在太不守礼仪,让他心里有点不太舒服! 杨丰一听,眉头也微微皱了一下。 刚才他太高兴了,一时之间都差点忘了这事。 他也知道杨泽新不满意这门亲事,可是那又如何? 难道他不知道什么叫做大局为重吗? 要知道白渐甫今天表现的虽然那么完美,可这事情还没有到最后盖板钉钉的时候,毕竟还有半个月到一个月的时间,需要白渐甫带着杨泽新熟悉一下朝堂事务。 等这一切都结束,杨泽新真正当上丞相之位后,事情才算圆满。 这个时候若是寒了白渐甫的心,他后期不配合了这可怎么办? 杨丰越想越不对劲,先是笑着跟白渐甫说道:“白太傅,泽新可能在他屋里读书写字呢吧!老夫现在就让下人把他叫来!” 于是,马上对着下人喊道:“来人啊,把大少爷带过来!” “老爷……” 听了杨丰的话,那下人并没有行动,而是支支吾吾的喊了一声“老爷”。 杨丰见状,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怎么回事?泽新不在家里吗?” “回老爷,少爷,少爷……一早就出门了,现在还没回来……” 那下人低着头说道。 “出门了?出门去做什么?这都多久了,怎么还不回来?给我出去把他找回来!” 此刻的杨丰表现的愤怒异常,但是说起真生气来,倒也不见得,他现在多半还是在白渐甫面前表现出他的态度来。 “杨丞相,就不用去叫泽新了!年轻人嘛,多出去走走也是好的,哪能跟咱们这些老家伙一样,就算想出去走走都懒得走啊!哈哈……” “哈哈……” 杨丰也随着白渐甫笑了笑,算是把这事圆过去了。 然后白渐甫又说道:“杨丞相,老夫找人算过了,这个月的十八可是黄道吉日,宜婚娶。所以,老夫觉得不如就在那日,把这成亲的事情给办了吧?” “十八……” 杨丰念叨了几句,心想今天都十三了,十八也就是五天之后,说起来,有些赶啊! 不过他也十分能理解白渐甫的心情,肯定是担心夜长梦多,早早把亲成了,他也能安心的教导杨泽新,把杨泽新快的推到丞相之位上。 这么想来,早点成亲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于是笑道:“好,十八就十八吧!不过还有五天的时间,有些紧啊!那老夫从今天开始就要着手抓紧准备一下了!” 白渐甫笑了笑,杨丰说的是实话,娶媳妇和嫁姑娘可不同,白渐甫不用过多准备,到时候准备好嫁妆把女儿嫁过来就是了,但是杨丰他们就不能那么马虎了,准备的地方也多。 于是白渐甫也不多留,对杨丰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白渐甫刚刚离开,杨丰之前还洋溢着笑容的脸立马拉了下来! “杨泽新到底去哪了?” 他不傻,自然能听出刚才那下人并没有说实话,只是碍于刚才白渐甫在场,他不好直接揭穿他。 现在白渐甫不在了,杨丰也没有什么顾忌,直接喊了出来。 “回……老爷,少爷他去外宅了!” 那下人战战兢兢的说道。 “又去了?” 杨丰被气的浑身抖:“这个孽障!老夫跟他叮嘱过多少次了,别再去招惹他的女人,他怎么还是改不了呢? 去,把他给我叫回来!若是他不回来的话,以后就永远不要回来了!” “是,老爷!” 看着杨丰那么大的火,那下人心里也有些毛,一刻也不敢过多耽搁,一路小跑的就出去了。 瞬间,前厅里就只剩了杨丰一人。 杨丰眼睛微眯,看着前方,又想到了当初那个一脸笑容但是却手段狠辣的少年,当初有多少人都是断送在他手上啊? 就连杨家,也差点撑不下去啊! 对于那人的可怕,杨丰自内心的恐惧,就算他现在不在了,杨丰也不想再跟他有什么瓜葛……